Joan

原作者：SkyisGray

原文链接：The S. Rogers Memorial (it’s NOT a shrine) to J. B. Barnes

授权：

复仇者们发现Steve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悼念Bucky Barnes，他们开启了一个寻找Bucky纪念物计划。但是Steve好像并不是（非官方）J. B. Barnes纪念堂（不是什么圣堂，Tony）的唯一拜访者。

Bucky的出场戏份很少，但他又无处不在。

这其实就是大家给Steve送礼物的故事，主角是复联众人的Stucky文~

*  Clint/Natasha，Tony/Pepper，Thor/Jane， Bruce/Betty提及

   Clint和仿声鸟Bobbi曾经是夫妻关系（在Earth616中，他们确实是官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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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在Steve房间里的原因是，说真的，这是他的地盘，他该死的当然有权利确保他的房客并没有违反什么健康守则。

盘子干干净净，清爽整齐地放在碗橱里（他可能会翻一遍Steve的碗橱，从技术层面上来说，是他的碗橱）。

所有的衣物要么随意地卷着放在角落的洗衣篮里，要么被整齐地叠起来放在了抽屉里。（当然他也可以去翻看一下Steve的抽屉。但他还真不能以这是他的衣橱这个理由这么做。）

Steve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井井有条；没有显示出违反任何健康守则的迹象。但是呢，作为一个房东，他应该积极主动检查。

“Tony，你在我的房间有何贵干？”Steve在他翻看着药柜的时候抓包了他。要说Steve在生气，还不如说他觉得很好笑，所以Tony选择了实话实说。

“说实话？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藏着掖着什么有趣的癖好。你懂得，藏在床垫底下的小黄片啊，网页浏览记录里的在线赌博啊，到处乱放的过期药物啊什么的。”Steve冲他眨了眨眼。

“Tony，我解冻的时间还没长到会让药物过期好吗？”

然后两个人迅速陷入了尴尬的气氛。

“我很喜欢你对这地方的装饰。”Tony亮出他耀眼的笑容，但是Steve没有因为对他的夸赞而马上忘记他们刚才谈论的话题，Tony加了把劲，“说真的，那条阿富汗毛毯？颜色可真鲜亮，正是客厅迫切需要的流行色彩。如果你喜欢绛红色和亮橘色，那就是它了。还有那个冰箱？我很喜欢那些冰箱贴，你从哪搞来的？你知道我对工业审美观什么看法。”

Tony的视线在客厅里绝望地搜寻着，迫切地想再找到些什么好让他发表一下评论，一边慢慢后退想远离Steve。

操。他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借题发挥。

“该死的。队长，你几乎没在这里放什么东西啊。”他扫了一眼空白的墙面，“J.A.R.V.I.S.，为什么队长的房间这么荒凉？连个装饰品和小玩意都没有？”

“除了卧室墙上的那幅画之外，Rogers队长没有任何装饰房间的意图。也许他很欣赏极简主义做派。”J.A.R.V.I.S.回答他。该死的，Tony的发明今天可真是无礼。一开始是Dum-E拿了一马克杯磨好的咖啡粉给他，现在J.A.R.V.I.S又这样。

Tony看到Steve房间里的那幅画了（这是当然的），他甚至还简单地细细审视了一番，想找找看上面是不是有现代艺术里不会出现的胸脯，厕所，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那就只是一副Bucky Barnes，队长二战时极其忠诚（但不幸英年早逝）的副手，的画像。Tony是看着“Steve和Bucky”的照片，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的；再多一张画像挂在Steve也算不上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这并没有多么出人意料，所以就有点无趣了。

Tony终于摆脱了Steve对他关于要尊重他人隐私的教育——他想让他内疚，他可不需要这个——回到了实验室。他花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往亚马逊购物车里加了足够盖住Steve房间每一寸墙壁和地板，带着美国国旗的装饰品，然后Pepper就打来了电话，因为她叫J.A.R.V.I.S.只要Tony在非工作相关的购物上花费超过五千美金就通知她。

“不准。”她在Tony接起电话时直截了当地说，“清空你的购物车。”

“但是Steve对空间装饰一无所知，”Tony哀嚎了一声。是啊，他决定了，Steve还需要爱国主题的盐罐和胡椒罐，“我在帮他适应新房间和新……生活。”

“Steve的制服上已经有够多星星条纹了。他不需要在自己的休息时间里也被它们围攻。”Pepper在电话那头冷静地说。

“我感到被冒犯了，简直难以置信，你竟然会认为我们的国家象征不想要一个美国国旗浴帘？！“Tony反驳她，“他该死的当然想要一个美国国旗浴帘。他喜欢那些东西。”

“是他自己这么说的吗，Tony？”Pepper问他，“是他亲口说，‘我喜欢用美国国旗主题的装饰品来装饰我的房间’？”

“没有，他没有说这些话。”Tony翻了个白眼，Pepper有时候还真是死板，“但是宝贝，他需要这个！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要怎么装扮自己的房间，让自己高兴点；他的墙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可真是太压抑了。我是想给那个家伙做点好事！我希望他能喜欢住在这里，更能喜欢这个新世纪。”

Tony现在几乎是在叫喊了；难道Pepper不希望Steve的房间除了有一扇窗户（望出去只能看到奇塔瑞留下的废墟）之外，还能有点别的什么吗？Tony希望，因为Tony是一个好朋友。

“他的墙上什么都没有吗？连挂钟都没有？”Pepper的声音放软了。Tony这次绝对可以取得胜利的。

“连张乏味无聊的风景照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然后他想到了一个小细节，“哦，除了一张他自己画的，自己贴上去的Bucky Barnes的画像之外。我给他搞了一个画框想让他放进去，但我记不清楚那画的尺寸了，所以其实我搞了六个画框。有一个像宪法那么大。”

“那是他自己画的？”她的声音显得若有所思，虽然Tony没看出这有什么问题。Steve是一个艺术家；艺术家画他们擅长的东西。”

“是啊。你觉得Steve会想要一个鼠标吗？虽然鼠标现在已经过时了，但这听上去像是他会喜欢的东西。因为我看到一个鼠标垫——”

“Tony，停一下，”Pepper温柔地打断了他，“Steve拥有的唯一一张Bucky Barnes的画像，是他自己画的？”Tony发出一个表示肯定的声音，还在滑着滚动条，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Tony，这……真是太令人难过了。”

“嗯哼，为什么？”

“他没有任何可以纪念他最好朋友的东西。他唯一有的那一件，是他醒过来自己画的。”现在Tony懂她的意思了。他停下购物，仔细想了想她说的话。

该死的。这确实太令人难过了。

“国旗什么的弥补不了这个，对吧？”过了一会儿他这么问道，在屏幕上挥了几下，在“清空购物车”的按钮上停了下来。

“我觉得不会。”

“那我要怎么帮他弥补这个呢？”Tony按下了那个按钮，一边又打开了一个空白的文件，在最上面打下了“可怜的队长/没有Bucky的东西”，等着Pepper来指导他。

“我不知道，Tony。你为什么不问问队里的其他人呢？我今天会好好想想的，但是我现在得挂了。”他们又讲了几句关于晚餐的话，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Tony召集了复仇者到大厦的娱乐室，当然不包括Steve。

“你为什么把我从靶场叫回来说有什么紧急情况？”Natasha朝Tony扔着眼刀。

“我的实验现在进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Bruce跟着说道。

“好吧，你？”Tony指着Natasha说，“没有枪你也已经够吓人了。还有你，”他指着Bruce，“该死的就应该接受我给你的实验室装备机器人的提议。现在自食其果了吧。还有谁有什么原因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参加这次非常重要的小组会议？”

“为什么队长没有来？”Thor问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担心，“什么事降临到我们指挥者的身上了吗？”

“队长实际上就是我要你们来开这次会的原因，”Tony说着倒在了沙发上，喝了一口他的苏格兰威士忌。当然了，这次的重要会议一直到所有人都拿了一瓶东西在手上后才正式开始。Bruce拿了瓶苏打，Thor拿了个凉酒器，Clint和Natasha都拿了八十盎司杯装的纯伏特加。Tony非常怀疑Clint只是为了跟上Natasha的脚步才这么做的。

“好吧，长话短说，昨天我在进行一项对队长潜在下流癖好相关的个人生活调查的时候——”

“你搜了他房间。”Clint打断了他，恰好和Bruce的问题重合在了一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喂，我们是一个队伍的。作为一个人人都有污点的队伍来说，只有一个人一点缺点都没有这是不公平的。”Tony振振有词地抬起双手，防止有任何肢体上的指责，可惜还是快不过Natasha，她戳了戳他的肋骨，没有戳破点什么已经算她手下留情了。

“总之，那个不重要。那家伙的厨房里竟然连调味品都没有，说真的，一点儿好玩的东西都没有。但是，”他继续道，准备好了要揭示那个大秘密，“我确实知道了点关于我们尊敬的队长的事情。”

没有人在他们的座位上有任何动作，他的四个队员看上去反而对继续讨论他入侵Steve房间的道德伦理问题更感兴趣。

“你们一点儿也不好玩！我要说的是：队长的房间里只挂了一样东西……是Bucky Barnes的画像。”他做了个深呼吸，做好了准备去享受他们在消化这个事实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他自己画的。”

Tony还期待着他们得花个几分钟来意识到问题所在，就像他那样。但是他眼前的四个复仇者只花了几秒钟就陷入了沉思。除了Thor，上帝啊，Tony真爱Thor。

“吾友Steven是个有天赋的艺术家，”他有些疑惑地开口了，“把自己的作品挂在墙上有什么含义吗？”

“他肯定连张真正的照片都没有。”Natasha的话就像是给了Tony一拳，“也许他有其他什么Bucky的东西。”她现在转过身完全对着Tony了。

“呃，除非他把它藏在衣橱，书桌，柜子和床头柜之外的地方，否则的话我想这个答案是否定的。”Tony说，声音在其他人对他的瞪视里弱了下去。

“哦，天呐。”Clint说。

Bruce加了一句：“可怜的Steve。”

“你们都比我反应快。”Tony不得不承认这点。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开会？“Clint问道，Tony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那么现在，我们需要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队长饱受失去之痛，没错，但是我们可以想到比在墙上贴一幅Bucky的涂鸦更好的办法来安慰他。国旗装饰品帮不上忙。”他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们，以防有谁想要试试这个方法。

Natasha喝了一口伏特加，我的上帝啊，她的那个杯子差不多已经空了。Clint的杯子还有半杯满的呢，每次他端起酒往嘴边送的时候，都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脸苦相。

“所以我们要帮他去找一些Bucky的照片？”她问。

“或者是属于Bucky的东西？”Clint也开始出主意。

“可以让他想到Bucky的东西怎么样？”这是Bruce的想法。

“谁是Bucky？”Thor想要知道。哦，好吧，Thor并不是听着“Steve和Bucky”的故事长大的不是吗？Clint和Bruce跟他讲了一下他们俩的故事，Thor深受震撼，Steve竟然拥有这么一位品德高尚的兄弟。

“在阿斯加德，我们把陨落的弟兄们最喜欢的武器供奉在荣誉之地以此来纪念他们。”在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或者说至少得到足够的信息可以让他出点主意后，他这么说。

“没错，一个圣堂！现在这样才像话嘛。”Tony冲着Thor举了举酒杯。

“我喜欢武器的那个注意，”Natasha把她的酒杯重新满上了，对着房间里的其他人说道。Clint叹了口气，把他的酒杯放在了咖啡桌上，很显然在她那属于俄罗斯的肝脏前败下阵来。“但是圣堂太俗气了。”

“圣堂完美极了。一个Bucky Barnes圣堂。”Tony欢快地宣布道。看吧，没有Pepper的帮忙，他自己也能解决问题。她毫无疑问会对此印象深刻的。

“你说‘圣堂’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到底是什么？”Bruce有些不安地问。

“像是，一副巨大的照片，灯光，蜡烛什么的。也许再加上点食物，供奉给任何队长想要顶礼膜拜的神明。”Tony在脑子里寻找着任何他能想到的关于圣堂的，可能有些缺陷的知识，他这句话还没讲完呢，就已经被一片混乱的“不行，Tony”给淹没了。

“绝对不行。Steve才没有那么俗气。”Natahsa否定了他的想法，“我们可以帮他找一些东西，让他放在房间里，让他有个什么真实的东西可以寄托，去纪念他。”

“那么一个Bucky Barnes纪念堂？”Bruce说，在Tony听来，这他妈的和圣堂有什么不一样？顺便说一句，圣堂真是个赞到爆的主意。

“我完全赞同。”Clint说，“让我们开始去寻找关于Bucky Barnes的纪念物吧。有了神盾的经济支持和一个可以不间断搜索eBay的人工智能的帮助，这又会有多难呢？”

Clint后来知道了，要找到一件Bucky Barnes有关的真品还真他妈的难。那些所谓的“收藏家”收走了大部分博物馆没来得及去收藏的物品，而且，Bucky其实没有太多的钱去买四十年代那些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东西。

Clint看着古董网站上一个产于1932年的熨斗，当他意识到他的朋友和这个熨斗竟然是同一辈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有丝怪异的不知所措，然后他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骗队长相信Bucky曾经拥有过这个熨斗呢？

他把这个想法透露给了Natasha，后者的回应是“你是白痴吗？”，然后就穿上凯芙拉纤维背心出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Clint本来想让自己有那么点被冒犯的感觉，但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主意也许并不是他最赞的想法这个事实。

他想了想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他们谁最擅长找东西呢？然后就想到了他唯一的前妻。虽然也许不是个好选择，但Clint也无计可施了。

“嗨，Bobbi，我是Clint。”他在对方在三声响铃接起来后说。

“我有来电显示，”她干巴巴地回道，“有何贵干，Clint？”

“我需要你教教我怎么帮一个朋友找到某些东西。某些特殊的，很稀有的，我猜，连在网上都很难找到的东西。”

“我对帮你给女朋友购物没兴趣。再见，Clint。“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他再次按下了拨号键。

“是为了美国队长。”他在她再次接起电话的时候赶忙说道。

“什么？”

“那样东西，那个礼物。是给美国队长的。我需要帮助。”

“你为什么要为美国队长找礼物？”不知道为什么，Clint总觉得要是告诉了Bobbi那副孤独的手绘画的话，他就背叛了Steve的信任。虽然Steve本人并没有告诉他关于那幅画的事，这都应该归功于Tony偷偷摸摸的第二手资料。

说到偷偷摸摸，Clint真希望Tony能把这套用到Natasha身上。那一定会有一出好戏。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就只是——我需要找到什么属于Bucky Barnes的东西。剩下的就已经不多了，而且要去验证真伪几乎更是该死的不可能。”

“我不是个寻找大萧条时代东西的专家。”Bobbi说，但是Clint听得出来她并不反感这个想法。

“好吧，但你绝对算是个购物专家。我的信用卡还在恢复中。”他开着玩笑。

“如果你再开这种蹩脚的离婚玩笑，我就不帮你了，Barton。“

最后，Bobbi还是同意帮他一起去寻找。她在几个古董和收藏品社区里都植入了“追踪器”，这东西让他想起了触角。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Clint还是一无所获。

“好吧，让我们换种办法。”Bobbi建议道，“这次你得去一趟图书馆。”

“我能不去吗？”Clint半哀求道。

“找到所有Bucky Barnes从十岁起住过的地址。你也许需要去问问Steve；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要怎么问到他，又不泄露自己。”

最后，在上网查找Bucky的入伍信息无果后，Clint告诉Steve说他的前妻对Bucky Barnes十分着迷，想要得到他的一手资料。Steve皱着眉头在他一直放在厨房桌上的笔记本上写下了几个也许现在都不复存在的地址。

当Clint把这几个地址给Bobbi的时候，他对自己如何从Steve取得这个信息的方式保持缄口。

“好吧，这些地址上的大部分楼房都已经被拆掉了，但我们应该还是能搞清楚它们现在的位置。”她在用手机查询了这几个地址后这么说道，“这就是你的下一个任务。把这几个地点在布鲁克林的地图上标出来，然后搜索“当铺 布鲁克林 1930年代”，把这些地方也标上去。“

Clint当初绝对没有想到让Steve快乐会需要做这么多家庭作业。

他最后还是完成了Bobbi量超大的作业，他发现在Bucky（有时候还有Steve）曾经住过的街区里，确实有，或者说曾经有几家当铺。Bobbi则完成了简单的部分，找到了其中唯二还在营业的两家，他们两个尴尬地去了趟布鲁克林。

“你好，我在寻找某些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典当在这里的传家物，”她挑逗地跟那个谢了顶的店主说，“你们的记录有追溯到那么远吗？”

“纸质记录有，”店主说，被她闪亮的长发吸引住了。Clint完全懂他。

“好的，那太好了，我们在找的东西是一个姓Barnes的人当在这里的。”他插了进来，那男人冲他哼了哼。

“我们这里没有Bucky Barnes的任何东西，已经有很多人来问过了。”他摇着头说道，不知道现在是在想这种推断真是毫无根据呢，还是已经断定他们两个是拿来炫耀的。

“那么George Barnes呢？”Bobbi问他，不是很明显地看着她在自己的黑莓手机里记下的笔记。

那男人派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去查记录，但是他什么也没找到。Clint现在已经非常沮丧了，准备转向他的熨斗计划。

“真是你的作风，”Bobbi在Clint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往第二家当铺走去的时候，摇着头微笑着说，“碰壁一次就放弃了。”

“我以为你说过不准讲离婚的玩笑话。”Clint撅着嘴反驳她。

“你听到我笑了吗？”她问，笑容还挂在嘴边，那就应该不算吵架。Clint这么想着。Clint这么希望。

下一站的对话和第一家差不多。店主因为他们询问Bucky Barnes的东西而嘲笑了他们一番，但是当Bobbi提到George Barnes后，店主去翻看了一下记录，确实带了些信息给他们。

“一位George Barnes先生曾经在1929年在我们这里典当了一块表。那块表在1931年被卖给了Jacob Newell。”

他们在验证了指纹后，用神盾局的数据库查询了这位Jacob Newell先生，这过程简直容易得可笑。他们知道他有一个孩子（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又生了个孩子（还是个儿子），他儿子的儿子又生了一个孩子（依然是个儿子）。Clint给这位曾孙发了一封邮件，编造了一个故事，说自己是一个修表匠，想要记录一下他的这个传家表。

这位曾孙先生，Trevor，在芝加哥的一家咖啡馆和他碰了面。再一次，他伟大的鹰眼计划把他带到了这个国家的中心。

“我说，这表有价值吗？”Trevor问，他甚至都懒得掩饰自己的热切，“就我所知，这只是一块在我家不知道待了多久的破烂老怀表而已。我从来都没带过它。一年多没去翻看它了。”

Clint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亮出了他的复仇者ID。

“听着，伙计，这块表也许曾经属于Bucky Barnes，在你的曾爷爷得到它之前。”

Trevor瞪大了眼睛。

“那个Bucky Barnes？”他问。Clint几乎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成了$ $，他赶紧打断了他。

“属于他的爸爸，实际上。我给你两千美金买下这块表。”

“如果它真的属于Bucky Barnes，它的价值肯定远远不止这些。”Trevor相当敏锐。该死的，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精明？

“也许是的，但是如果你把它卖给随便什么其他人，他们就会把它放进他们的‘私人收藏’里，”Clint说，双手在空气中打着引号来表达他的观点，“但是如果你把它卖给我，我会把它拿去给美国队长。把他几十年前失去的朋友的遗物交还给他。”

Clint用了点小诡计，但Trevor眼里美金的符号现在已经变成了五角星。说实话，谁不想为美国队长做点好事呢？除了恐怖分子，Clint想。

“好吧，我猜我可以妥协一点……四千美金。”Clint低声咆哮了一声，写了张支票给他。

当他最后拿到那块表的时候，他还真没办法判断它是否真的曾经属于过Barnes家族的某个成员。但是他想，不管怎么说，这个的几率总比熨斗大吧，所以他把它尽可能好好擦拭了一番，在小组会议上给了Steve。

“嗨，队长，我意外得到了这个，我猜你会想拥有它的。”Clint跟他说，顺便瞥了瞥其他复仇者们，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谁都没对Bucky Barnes‘纪念计划’做出什么贡献；没有前言后语的，Clint就这么给队长一个随随便便，看上去又很真心实意的礼物显得有点怪异。

他把那块表在Tony的厨房桌——现在正被当成会议桌——上推了过去，Steve看着那块表眨了眨眼睛。

“呃，好的，谢谢你。”他说，拿起那块伤痕累累，带着链子的金属表把玩了一会儿，突然张大了嘴巴。

“你从哪里找到它的？”

“就是意外碰到了。”Clint满不在乎地说，没有坦白对这东西长达几个月，偏偏还是和他的前妻一起的搜索，“有人告诉我它可能曾经属于——”

“George Barnes，” Steve打断了他，仍旧无限柔情地看着那块表，“Bucky曾经把它偷出来，然后我们用它玩‘过家家’。我知道是因为，”他把表转过来给Clint看，“我们曾经用别针在表后面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爸爸气疯了，虽然他对它做了些修复，但还是留下了痕迹。就在这里。”

他给Clint看那一处小小的污点，就好像只要是明眼人就能一下子认出来一样。Clint笑着点了点头，觉得他应该值得在背上拍一拍作为奖励。Steve非常开心，脸上是一抹灿烂的，大大的笑容，是Clint让他这么开心的。哦，上帝啊，真棒；Clint是个赞爆了的朋友和队友。

“那看上好像不够空间可以刻得下名字。”Tony说，他总是爱多想，还试图毁掉这个很显然是最棒的礼物。

“好吧，我们名字的一部分。S. Rogers和J. B. Barnes。”Steve漫不经心地说，还在以一种几乎色情的方式用手指摩挲着那块表，眼睛盯着它发着呆。回忆起那早已逝去的时光。

“嗯哼，好吧，我猜它可以放进圣堂了。”Tony若有所思地说，Natasha拍了他一下，Bruce发出一声呻吟。

“闭嘴，Stark，那不是什么圣堂。”Clint说。

“什么？”Steve呆呆地问她们，还盯着手里的表。他这是要哭了吗？Clint希望他可别哭出来。那可真是有太多感情了，就算算上他在表上的投资也……

“我们在帮你弄一个圣堂，差不多吧，队长。”Tony告诉他，被Natasha很用力掐了一下。以前她下手的对象都是Clint，该死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是圣堂。就是一些可以让你纪念Bucky的东西。”Clint纠正了他。

“对逝去战士和兄弟的悼念。”Thor表情肃穆地说。这让Steve抬起了头。

“大家……你们不需要……”

“我们想这么做。”Tony在Steve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接话道。他已经做好了迎接Natasha的另一波攻击，但是她对他的话点着头表示满意。所以他在一分钟后又继续开口说道。

“我们注意到你只有Barnes的一副画像，还不是照片，就只是凭着记忆画出来的画像。所以我们想去找一些能让你想到他的东西。这会抚慰到你的。我们想要这么做。这实际上是我的主意。”他说，要是指望Tony Stark在一长段独白后不会最终转到夸赞自己的部分上去，那可真是太高看他了。

但这没关系，就让Stark去总结那些重要的部分好了。Steve看上去像是想把那块表吞下去，好让自己能尽可能地和它再靠近点。Clint觉得他算是干得不错。

他的部分完成了，是时候让其他复仇者们开始为这个纪念计划伤脑筋了。Clint不可能是这里唯一一个去搜寻的人。他绝对没打算一个人承担这个责任，虽然他看上去非常，嗯……有责任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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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N很在乎大家的意见，希望我能转达给她。所以大家请不吝留言，我会总结了翻给她，也会尽量把这篇翻得很棒=3=

好了，猜猜下章Tony会给队长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