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an

原作者：biblionerd07

原文链接：Milestones

系列链接： Two Supersoldiers and a Toddler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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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万圣节

当Thor发现了“米德加德人伪装成别人的样子，免费分发糖果来撒播友爱之情的传统”后，一切都被他万圣节化了。他开始雕南瓜，想喝五香苹果酒；热衷于讲鬼故事，想去鬼屋；他还开始喜欢恶作剧，特别注意各种万圣节服装。

Thor是幸运的，因为Tony Stark每年都会在复仇者大厦举办盛大的万圣节party。Thor的兴奋之情简直要满出来了。“Jane与吾正在一起挑选万圣节服装！”他会对身边每一个听得到他的话的人这么说。鉴于Thor的嗓门不算小，“听得到他的话的人”范围要比一般人广得多。

所有这些万圣节准备让Steve和Bucky措手不及，因为今年的万圣节，他们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带着他画的黑猫、南瓜灯和妖魔鬼怪从日托所回来，为挑选哪件万圣节服装忙得不亦乐乎。

“我要当超人。”他在有天吃完早饭后这么说。

“我可以当牛仔吗？”但是在吃午饭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我要扮成Bot！”他在睡觉前看《数字城小兄妹》时说。

“Daddy，”他在被塞到床上时十分严肃地说，“我们会去玩‘不给糖就捣蛋’吗？”

Steve停住了，手上还拿着赛车床的那条红色小被子：“不给糖就捣蛋？”

“就是你去敲别人家的门，对他们说‘不给糖就捣蛋’，然后他们就会给你糖。不要钱！”Grant似乎觉得不要钱的部分是个很大的亮点，虽然他们从没有向他灌输过金钱的概念。

Steve模糊地想起他小的时候曾经带Bucky的妹妹们去玩‘不给糖就捣蛋’，但是在糖果的供给变少了之后，他们就不再这么做了。而在他从冰层里解冻出来后，每年的十月底他都恰好出任务去了。

“呃......”Steve试着想象了一下Bucky会怎么看待这个‘不给糖就捣蛋’的主意。他现在正在泡他今天的第三个泡泡浴。Steve非常肯定这是他“我今天过得不怎么样但是我不想说”的暗示。他自己这一整天也都在忙着给Grant找点事情做，空气里弥漫着的兴奋因子对Grant不幸从Steve那里遗传到的哮喘可不好。幸运的是，现代医学让哮喘比Steve孩童时候要不那么可怕多了。

但问题是，Bucky绝不会为Grant要去随便敲别人的门感到兴奋，即使他们和他一起去也一样。更别说还要让Grant吃从陌生人那里拿来的糖果。这几乎是不可能的。Steve完全不怪他会有这种想法。会有人在他们在场的时候去伤害他们的孩子吗？不太可能。想到有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会让Steve毛骨悚然吗？当然会。

“再说吧。”Steve最后这么说。Grant因为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有些不满地皱起了小鼻子，抱住吧唧熊的手臂紧了紧。

“Papa今天是不是不高兴？”他困倦地问他，“Papa难过的时候都不跟我说晚安。”

Steve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不是一个能和三岁小孩子讲得清的事。“很久很久以前，在你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有一些坏人对你的Papa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他说。

“然后Papa逃出来了，你们一起打败了坏人，但那还是伤害到了Papa的心。”Grant鹦鹉学舌道，这是个悲伤又熟悉的故事，“坏人也对我做了一些很坏的事。”

“是的，他们对你做了不好的事。”Steve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把Grant前额的头发捋到了他的脑袋上。

“你和Papa救了我。”Grant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了，Steve皱起了脸。这真是最最糟糕的床前故事了。

“我们非常，非常高兴你现在能和我们在一起。”Steve温柔地跟他说。

“噩梦。”Grant喃喃着。

“是的，你现在偶尔还是会做噩梦。”Steve附和道，他在Bucky突然出现，倾下身子去亲吻Grant额头的时候吓了一跳。很显然，他的超强听力对一个超级杀手并不起作用。

“哦，Papa，”Grant开心地叹了一口气，“你看上去好多了。”

“晚安，孩子。”Bucky用气音说，一半是因为Grant已经差不多要睡过去了，一半则是因为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了，他不想让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Grant。

“不给糖就捣蛋。”Grant无意识地喃喃了一句，睡着了。Bucky好笑地看了Steve一眼，后者耸了耸肩。

“他想要在万圣节的时候去玩‘不给糖就捣蛋’，”Steve在他们走到客厅的时候说，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小，他们怕会吵醒Grant，“我们以前带着女孩子们去玩过一两次，记得吗？”

“嗯哼，”Bucky不置可否地哼了哼，这意味着他并不记得这个，但还是决定假装自己记得。Steve不知道这是因为那已经过去太久了，还是九头蛇造的孽。

“不管怎样，他想打扮起来，让我们带他到处转着去敲别人家的门，然后人们就会给他糖果，我猜。”

Bucky皱起了眉头。“随随便便的人？”他怀疑地问，“我们都不能事先调查一下对方的背景，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会去敲哪扇门？”

“我猜我们可以事先调查一下某几个街道，然后就只让他去那些地方，”Steve开着玩笑，但Bucky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不，Buck，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其他父母也不会这么做。”

“是的，没错，其他父母都太愚蠢了，”Bucky喃喃道，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我不想在万圣节当个扫兴的人，但这个主意听上去就是在自找麻烦。我是说，人们完全可以给那些糖果下毒，然后把他们送给那些小孩子。”

“这有什么好处呢？”Steve耸了耸肩，“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呃，Stevie，”Bucky摇了摇头，“你有时候总是会忘记，有些人就是生性邪恶，好吗？他们以伤害他人为乐，虽然这损人不利己。”他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Steve真讨厌这个，他讨厌他在Bucky已经很难熬的今天又提起这个话题。

“嘿，”Steve用肩膀撞了撞Bucky的肩，“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好吗？总有办法让他可以享受乐趣，但不会有任何潜在危险。”

他一直处在潜在危险之中，Bucky没有说出口，但在心里这么想着。他喜欢看到Steve依然能看到这世界的善意。“没错，”他说，“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

“‘不给糖就捣蛋’安全吗？”Bucky在这天和Sam一起在武器库清理枪械的时候突然这么问他。Sam停了下来，擦枪布还放在枪把上，他挑了挑眉。

“Grant想去玩‘不给糖就捣蛋’？”他猜测道。

“是的，”Bucky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集中了一下注意力，“Steve觉得我们应该让他去，但是我......”他吐出一口气，“我就只能想到各种可能会发生的事。”

Sam好一会儿没讲话：“你不应该让过度谨慎控制了你的生活，兄弟。”

“我已经尽力了，Sam。”Bucky把枪放了下来，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也许还沾了点枪油在上面，但他完全不在乎。他对再一次把Sam当成心理咨询师感到有些内疚 ，但有时候他确实需要这个，而他要等到下个星期才和他的治疗师有约，“我已经尽力了，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各种可能。”

“我知道，说实话，‘不给糖就捣蛋’是其他父母也常常会讨论的一个话题。确实应该检查一下糖果。”

“所以如果我不想他去，也不会显得很奇怪了？”Bucky抬头看向Sam，脸上满是担心和恐惧，Sam真希望自己可以给他答案。

“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Sam有些歉疚，“你和Steve才是做决定的人。”

“决定是不是应该停止像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夫妇一样分床睡吗？”Tony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趾高气昂地走进了这个他们用来作工作室的实验室。

“你知道的，通常来说，突然出现在手里有枪的人身后并不是什么好主意。”Sam说，“我不喜欢你这么偷偷摸摸地靠近我，Stark。你应该为这支枪还没有组装好感到幸运。”

Tony不怎么在意地挥了挥手:“JARVIS会在子弹打到我之前就关上门的。”

“你小的时候玩过‘不给糖就捣蛋’吗？”Bucky问他。

“啊，没错，玩过那么一两次。保姆会在我想去的时候带我去，但自从有一年我收到的不是糖果而是可卡因的时候，她就不再这么做了。”

“哦，我的上帝。”Sam低声喃喃道，与此同时Bucky也压低声音吼道。

“我就知道！即使是Tony也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谁说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Tony耸了耸肩，“免费的糖果和偶尔的好玩意儿，简直不能太赞！”

“可能被下了毒或是混了刀片的免费糖果，”Bucky说，“谁又知道门后会是什么样的变态呢？”

Tony想了一会儿。“好吧，我猜这和你们得到的那个孩子有关？”他这么说就好像那个几乎隔一天就要邀请Grant来实验室，坐在他边上给他递东西的人不是他一样，“我们可以在复仇者大厦里玩‘不给糖就捣蛋’”。从领养机构或医院里请一些小孩来，捐赠者可以得到一个房间，孩子们就可以去敲门要糖果。”

“哇哦，”Sam诧异极了，“这真是一个很棒的主意。”

“Pepper在过去三年里一直在说服我这么做，”Tony厚颜无耻地承认了，“但是我一直不想让那些黏糊糊的手指渗透进我的大厦，但是现在讲这个已经太迟了，不是吗？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好了。”

“Tony，你是说真的吗？”Bucky问他，“这......这真是太棒了。”

Tony想试着表现出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公关手段。”他强调道，已经开始掏出手机给Pepper发短信了。Sam和Bucky对视了一下。

“他的心变得有两倍那么大了。”Sam开着玩笑。

“Tony想和Grant做‘永远的最好朋友（BFF）’。”Bucky补充了一句。

“你们两个应该穿配套的衣服。”Sam建议道。

“如果你对牛仔装没意见的话；我猜这是他最新的想法。”

“我穿牛仔装的样子棒极了，”Tony对此嗤之以鼻，“所以你才是那个闹笑话的人。”

复仇者大厦万圣节Party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受小朋友们的欢迎，倒不是说Steve在担心这个；有了这么多穿着可爱服装在大厦里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也没有人对此有所怨言了。鉴于还是有免费美酒提供，大多数人也都不怎么介意没有性感的护士装，只有普通的护士装了。

Steve负责拿糖果篮，Grant则把自己牢牢地嵌进了Steve和Bucky之间，紧紧抓着他们两个的手，一扇门也不肯敲。在他们都穿上配套的忍者神龟的衣服时（“Steve，我讨厌这个。我太讨厌这个了，Stevie，请别逼我这么做。”），他还是很高兴的，面对镜头的时候也还是笑容满面。坐电梯的时候，他还在兴奋地叽叽喳喳，在碰到Donatello*（Sam）和他们的导师Splinter*（Clint）的时候甚至尖叫了起来，Natasha和Clint他们在一起，她穿着一件皮短裙，声称自己是一个Steve和Bucky从来没听说过的女战士Xena*，还有Darcy，她扮成了铆钉女工Rosie*。Bucky庆幸自己好歹说服了Steve把盾牌当作他的龟壳，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发生，至少它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Bucky自己则在背后背了一把来复枪，就在他的龟壳下面。

但是一等到他们来到大厅看到那么多人在四处晃荡的时候，Grant就马上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他整个晚上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而且也没办法比手语，因为他完全不肯放开Steve或Bucky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手。Jane和Thor，他们扮成了叮当小仙女和Peter Pan（哇哦，Thor身上穿的绿色弹性纤维可真不少），过来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Grant只是冲着他们笑了笑，依旧没有开口讲话。他也没跟扮成吸血鬼Dracula的Rhodey讲话。也没有和打扮成美国队长（“我觉得有点别扭。”Steve在Bucky笑得像个傻瓜时不得不这么承认道）的Coulson说话。他也没跟Fury说话，虽然他看上去对他海盗的扮相非常感兴趣。Clint因为Nick Fury竟然会穿万圣节服装，而且竟然选择打扮成海盗而笑个不停，在Fury干巴巴地说“反正我已经有眼罩了”的时候笑得更厉害了。

Tony没有做任何装扮；他穿着钢铁盔甲，管那叫万圣节服装。Pepper拒绝打扮成她原来的样子，选了Ginny Weasley的扮相。Steve看过Harry Potter系列，但Bucky没有，所以他就只有从Steve那里听来的印象；在他看来，Pepper就只是穿了一件学校制服，带了一顶尖顶巫师帽而已。

“去啊，孩子，我以为你想去玩‘不给糖就捣蛋’。”Bucky哄着他，Steve配合地把糖果篮凑到Grant的脑袋边上。Grant皱起了小脸，把脸埋在了Bucky的大腿上。Bucky困惑地看了Steve一眼，后者只是冲他耸了耸肩算回应。Bucky把Grant抱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Grant，他现在把自己的脸埋在了Bucky的颈窝里，“你刚才还那么兴奋。”

“陌生人。”Grant用气音在Bucky的耳边低语道。Bucky和Steve四目相视，他冲着门的方向点头示意了一下，打算去走廊和Grant谈谈。途中，他们穿过了一个惬意地靠在墙上的神奇女侠和一只背上有一节电池的兔子。

“这是一个儿童慈善活动。”Steve不怎么赞同地说，两个人匆匆忙忙地跑掉了。

“你就是得随时维持一本正经的名声哈？”Bucky翻了个白眼。

“这里到处都是孩子。再说了，那只兔子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伙计。”Bucky把Grant换到左手手臂上，好看着他的脸，“我们去没有这些陌生人的外面是不是会好一点？”

Grant点了点头。陌生人很可怕。

“就算是我们和你在一起也可怕吗？”Steve问他。

我想回家。

“啊，别这样，兄弟。那糖果怎么办？”Bucky推了推Grant。Grant摇了摇头。

去商店里买。

Steve不得不憋住笑声。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们当然不想逼Grant做他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Grant一直因为这个晚上兴奋地上蹦下窜。他只要开始这个游戏，肯定会觉得好玩的。

“好吧，”Steve耸了耸肩，“Sam真的很想去玩‘不给糖就捣蛋’。我猜我只能自己陪他去了。”

只有小孩子才能玩。Grant扬起了头。

“那我猜我们只能去找一个愿意和我们去玩‘不给糖就捣蛋’的小朋友了。”Steve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像个爱操纵他人的混蛋，但他在心里为自己稍稍辩解了下，因为Grant本来就想要做的事操控他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Grant看上去一副彻头彻尾被背叛了的样子。

“但是你是我的Daddy！”他说，很显然嫉妒心让他愿意开口说话了。

“但是是你自己说你不想去的啊。”Bucky提醒他道。Grant皱起了眉头。

“那你觉得我们先去试试敲一扇门，如果那很糟糕，我们就回家怎么样？”Steve建议道。Grant花了一点时间来考虑这个可能性，有些焦虑地咬着下唇，一个很显然是从Bucky那里学来的小动作。他最后点了点头。

就试一扇门。

“没问题。现在让我们去找Donatello和Splinter吧。“

Sam和Clint有些微醺，但还是愿意和他们一起去。他们本来就自愿去帮助那些没有大人看护的孩子，带他们去要糖果，但这个任务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完成了。大部分小朋友都完成了他们“不给糖就捣蛋”的游戏；这个夜晚属于孩子们的部分渐渐接近尾声，party正要开始。

“你真是最最可爱的Michelangelo*了。”Sam在干掉了他最后一点“怪兽果汁”后这么说道。

“我是Splinter，所以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这应该归功于我。”Clint在一边自吹自擂道。Bucky挑了挑眉毛，没有对Grant的可爱到底应该归功于谁这一点发表任何评论。

Grant选择的那唯一一扇门恰好就是Tony的房间，这是当然了。他有些迟疑不定地敲了敲门，Tony马上就打开了它。Pepper，Rhodey和Bruce都在里面。Bruce打扮成了Frankenstein，他一整个晚上都负责控制门，避免让过多的人涌进来。

“哦，你好啊！”Tony双手合了起来，Grant露出了笑容。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Bruce装作完全不知道Grant目的的样子，Grant指了指他手上拿着的糖果篮。

“你要说的那句魔法台词？”Tony鼓励他道。

Grant犹豫了一下，攥紧了Steve的手，迟疑地摇了摇头。

“嘿，这里可没有陌生人，”Bucky说，“没关系的。”Grant再次摇了摇头，把脸藏在了Steve的大腿上。Bucky叹了口气，“他今天晚上过得可真不容易。”他跟他的朋友们解释道。

“他不用说出来的。”Bruce说，把那篮糖果举到Grant的高度，但是Steve伸出一只手。

“那你比划出来怎么样？”Steve问道，“可以做到吗？”

Grant皱了皱眉头，看向Clint。怎么做？Clint给他演示了一遍，Grant学着做了一遍，有些羞涩地冲着Bruce微笑，大家都在鼓励着他。他挑了一个锐滋花生牛奶巧克力，看向Steve和Bucky。

再去其他的？

他们谁也没跟他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吧”，这可不算友善，而且说实话，反正他现在估计已经记不得前面的对话了。他们就只是微笑着带着他到处敲其他的门。他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糖果，甚至也许已经超过了他能吃的量。等最后绕了一圈又回到复仇者这边的时候，他已经足够放得开了，小声地说出了“不给糖就捣蛋”，他们把篮子里剩下的所有糖果都倒进了他的糖果篮里。

“我想明年我们也许可以去试试真的‘不给糖就捣蛋’。”Bucky在他们翻看着Grant的糖果时说。他们最喜欢的那个育儿博客建议要把大部分万圣节糖果藏起来，而不是让小朋友一下子全部吃掉。倒也不是说他们没有在藏糖果的过程中顺手牵羊吃掉那么两三个。

“是吗？”Steve善解人意地没有问做好心理准备的到底是Grant还是Bucky。也没有问Bucky觉得明年就可以来真的是不是有一半原因是Tony保证到了明年就会做出自动糖果扫描篮（它将会针对六种不同的毒药和尖锐物体进行扫描，会免费置放在商店，医院和复仇者大厦的大厅里）。过度谨慎和明智的育儿经还是有区别的。

“我喜欢‘不给糖就捣蛋’。”Steve说，一边吃着他的第四块士力架。Grant早在一个多小时前就昏睡过去了，他趴在床上，不肯把身上的龟壳脱下来。

“是吗？这我可说不好。”Bucky朝Steve的头上扔了一张糖纸，“不如来玩一玩我们自己的‘不给糖就捣蛋’？”

“继续说。”Steve在Bucky不怀好意地笑着的时候甚至放下了他手里的糖。

“我先回卧室，然后你来敲门，看看房间里有什么在等着你。”

“这个嘛，现在我真的非常爱‘不给糖就捣蛋’了......"

TBC

*Donatello和Splinter皆是《忍者神龟》里的角色。Donatello是戴着紫色眼罩的主角，武器是武士棍，性格随和，酷爱发明。Splinter是神龟们的导师和守护者，原本是忍术大师的宠物鼠，沾染了变异剂发生了变异，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大师。

*Xena，出自《战士公主希娜》，一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剧，此剧选材于希腊神话，主要讲述中古世纪一位骁勇善战的女英雄Xena的故事。

*铆钉女工Rosie（Rosie the Riveter）是美国的一个文化象征。二战时期，男性去前线参战，美国国内大量工厂职位空缺，所以政府就鼓励女性一改家庭主妇的限制，走进工厂，为国家的抗战事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这幅海报不但是一种号召，而且明确地表达了女性坚强、有力的形象，它不但激励了百万美国女性投入工厂工作，同时也成为了鲜明的时代符号。

*Michelangelo也是《忍者神龟》里的角色，佩戴橙色眼罩的主角，武器为双截棍。神龟中的乐天派与气氛营造者。他的性格非常活泼天真，喜欢戏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