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Steve最配的只有Bucky
与Bucky最配的只有St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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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无差】某人,某地 (9)

原作者:Squeaky

原链接:Somebody, Somewhere (is missing you now)

原系列:Already Where You Belong 吾心归处  Part3

授权及前文见:【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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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人员只允许除Pietro之外的一个人跟他们上救护车。一等他们把Wanda和Pietro弄进救护车呼啸而去之后,Tony也开车带着他们三个跟去了医院。一部分的Bruce想拒绝Tony的慷慨,他已经为Bruce这个搭伙过日子的家庭做了够多的了,特别是考虑到Bruce对他撒了谎,甚至还对他动了手。但Bruce没有。他现在只想和他的妹妹在一起,确保他的弟弟会没事。

Tony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他关掉了引擎,却没有要下车的动作。“那么,”他说,转过来面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Bruce,“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Bruce眨了眨眼睛:“什么?”

“不要装作听不懂我的话的样子。你和Wanda还有Pedro——”

“——Pietro。”Steve从后排纠正了他。

“——还有Pietro之间的血缘关系和我和Steve差不多。也许我对以下这点判断错误,但你们的居住环境看起来并不包括任何一个可以在法律上被称为‘成年人’的角色。”他在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在半空中打了个引号,“就这么说吧,尽管你们三个已经这样过家家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不确定医院会觉得这没问题。那么,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Pietro在夏天的时候摔坏了手腕,”Bruce干巴巴地说,“我们那时候应付医院应付得还不错。”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要下车。

“你给你们三个都取了假名字。”Steve向前靠到前座的座位之间,跟Bruce说。后者的惊讶肯定直白地写在了脸上,因为Steve的表情马上就变成了歉意,“我不小心听到了你和Wanda在讲这个。”

“好吧,这招以前挺管用的。我相信这次也一样。谢谢你们的帮助,但是......”

“好吧,Robert,”Tony语带讽刺地说,“你那个‘名字以及中间名’的小托词管用的时间和Wanda揭穿你花的时间差不多一样长。她知道你这次打算用什么假名吗?”

Bruce张开嘴想回答,但很快又闭上了嘴巴。Tony说得没错。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讨论这个。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她会告诉医院自己叫什么名字。“Wanda和Pietro多大了?”Steve轻声问道,“要我说,他们看起来和我们的妹妹Natasha差不多大。”

“Natasha十五岁。”Tony补充道。

Bruce吞咽了一下:“双胞胎这个二月就满十六岁了。”

Tony皱了皱眉头:“这可真糟糕。他们可不能在十五岁的年纪独立生活。”

“实际上,纽约法律规定任何不满十八岁的未成年独立生活都是违法的。”Steve说,“不是父母一方或监护人却收留不满十八岁的未成年同样是违法的,除非得到儿童保护服务机构的特别允许。”

Tony冲Steve歪了歪脑袋:“你到底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Steve的脸色变了变。“我想要知道我妈妈把我放进领养机构后可能会有的选择,”他的表情有些难过,“结果并没有多少。”

“在纽约州当个离家出走的人也是不被允许的,”Tony有些同情地看着Steve,“我在我父母去世后也应该去做一下同样的研究才对。”

“我们没有做错什么错”Bruce说,“我也读过那些法律。我在维持着我们的家庭。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我不是很确定儿童保护服务机构会认同你,”Steve温和地说,“你们的公寓并不是最好的。如果医院发现Wanda和Pietro——还有你——没有一个合法的监护人,他们绝对会给服务机构打电话的。他们也没别的选择。”

Bruce的怒火堆积得那么快,他甚至都没试着去控制它:“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吗?你们以为我对儿童保护服务机构一无所知,对离家出走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一无所知?你们以为我强迫双胞胎住在那个——那个破屋子是因为我喜欢?”

“哇哦,大块头,”Tony安抚般得把双手举了起来,“我们先不要一下子变成愤怒的怪兽,好吗?我们在试着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

“放轻松,”Bruce感到有人在轻轻拉扯着他,他低头发现那是Steve在用双手握着他受伤的那只手,它现在又开始抽痛了,指关节上的擦痕红通通地带着血,“你一拳打在了操作盘上。也许这不是个好主意,毕竟我觉得你的手本来就已经受伤了。”

Bruce看向操作盘。塑料板上确实带着一抹鲜血,通风口的一处也确实有点凹进去了。他又看向Tony,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开始怀疑你有情绪控制方面的毛病了。”Tony表情冷漠地说。

“我——我很抱歉。”Bruce的脸烧了起来,他觉得羞耻极了。从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愤怒这方面做得很好,但是碰到Tony才没几个小时,他所有的冷静就都消失了。他现在比碰到双胞胎的那时候要更不受控制,他搞砸了一切。

Tony摆了摆手叫他别介意:“反正我也要再装修一下了。但是我们必须得把这事搞明白。”

“如果你和Tony真像他说的是兄弟呢?”Steve说,“我是说,你们两个之间的相似处真的挺令人印象深刻的。”

Bruce看向Tony,思考着Steve的话。他之前从没这么想过,但是既然Steve现在这么说了,他可以看得出他这话不是信口雌黄。他和Tony有一样的肤色,一样的脸型,他们甚至还差不多高。如果不知道他们都是独生子的人可能真的会搞错,误认为他们有亲缘关系。

Tony冲Steve扮了个鬼脸:“我们可一点儿也不像。”

“我们年龄太接近了,”Bruce补充道,虽然他确实同意Steve关于他们有很多相似点的话,“Tony和我分别出生在同一年的五月和十二月。”

“你知道怎么我是什么时候生的?”

Steve翻了个白眼:“你很有名,还记得这个吗?所有人都知道你什么时候生的。”

“哦,是了,我老是会忘了自己是个多么重要的大人物。Bruce说的没错。我们是兄弟的唯一可能就是我爸爸在我妈妈怀孕的时候和Bruce的妈妈有了一腿。尽管是我爸爸也不会渣到那个程度的。”

“我妈妈和Howard Stark完全不是一个社交圈的,”Bruce表示同意,“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

“就算我爸爸真的是一个比他表现出来还糟糕的渣男,Bruce是我的异母兄弟这件事又能帮上什么忙呢?”Tony问道,“他需要和Wanda和Pietro有亲缘关系,而不是我。”

“我只是有这么个想法,”Steve嘟囔着,“我只是觉得要是Bruce也是Stark家族的一员可以给他提供庇护。就这样。”

“我真不觉得这行得通。”Tony和双胞胎见面的时候,Tony是Tony Stark的这个事实并没有出现在Bruce的大脑里,如果他足够幸运的话,他可以在双胞胎甚至都不知道他向他们痛恨的Stark寻求过帮助的情况下完美度过这一关。他不喜欢向他们撒谎,但是这总要比他们发现了真相后可怕的后果要好,“我们得想出点别的什么办法。”

“我想Steve已经有办法了,”Tony说,“Bruce和他的弟妹们需要一个家——虽然他们三个人就是一个家——但是他们需要一个包括了父母在内的家。或者至少父母的其中一个。也许是一个已经被儿童保护服务机构信任并热爱的家长。”

Steve咧开的笑容更大了:“我想我刚好认识这么一个人。”

“什么?”Bruce在Steve和Tony之间看来看去,“谁?”

Steve还在咧开嘴笑着:“我们的爸爸。”

“我要马上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他会帮助我们的。我知道的。”Tony把手伸进外套口袋,一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他停住了,“你们有谁意识到我还穿着睡衣吗?”

“你甚至还穿着拖鞋。”Steve非常好心地告诉他。

“这可真是尴尬。”Tony嘟囔着在手机上拨出了号码。

“我现在真的很想去看看Pietro。”Bruce说。

“我们也真的应该先看看你的手。”Steve说。

“好吧。”Bruce点了点头。他的手真的有些疼了,他不得不走进医院,他又一次让Wanda和Pietro有了被发现的危险这一事实现在终于进入到他的大脑里。

Steve轻轻抓住他的手臂:“会没事的。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Bruce又点了点头。他的喉咙突然紧到讲不出话来。

“喂,爸爸?”Tony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在你开始大喊大叫、变得像熊爸爸之前,我们现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Wanda在他们走进重症监护病房的等候室时跳了起来。

“Bruce!”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埋进了他的怀里,“他们把Pietro带进了一个房间,不让我跟他待在一起。你去哪了?”

“我很抱歉,”Bruce有点别扭地用他绑着石膏的手拍了拍她的背,“我们经过急诊部的时候,他们不看我的手就不让我走。”

Wanda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去看他的伤口:“你的手怎么了?”

“我把它弄伤了。”他举起手臂,给她看那个从他的第二指关节一直覆盖到手腕的玻璃纤维迷彩石膏。Tony帮Bruce选了这个花色,他之所以这么专横是因为谁付钱谁就有话语权。在打石膏的整个过程,他都故意一直看着Steve,他就是借题发挥要这么选的,谁叫Steve是个想参军的混蛋呢?没错,Tony一定会抓住一切他可以抓住的机会搔在这个痒处上的。

她冲他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把手弄伤的?”

Bruce看向Steve和Tony,脸上的无措和绝望显而易见。很显然Bruce对每个人都保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让Wanda知道他气愤到一拳砸在无辜又无助的墙上。而Tony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

“他撞到门上了,”Tony走进房间,谎话信口拈来,“他本来不想提的,想等Pietro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再说。”他冲着Bruce咧开嘴笑了,后者也有些拘谨地回了他一个笑容。Bruce-Tony友谊梦之队得一分。

“他怎么样了?”Steve问道。

Wanda看了Tony和Steve一眼,重新变得面无表情。她看向Bruce:“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呃,Tony和Steve来帮我们的,记得吗?”Bruce用没打石膏的那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他们是朋友,Wanda,我保证。”

“好吧。”Wanda的口气放软了,但还是用那双像母鹿一样圆溜溜的、让Tony想起Clint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怎么样?”Bruce问道。

“我不知道,”她闷闷不乐地回道,“他们把一根管子放进了他的嘴里?”

“一种插管,”Steve用他的医学知识补充道,“是为了帮助他呼吸的。”

Wanda点了点头。“他们用的就是这个词,”她又转向Bruce道,“他们给他挂了点滴,说要先用一种什么药。但是我得在这里等医生。”她的脸皱成一团,“我在这等了很久了。”

Bruce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她抓住他,开始小声哭泣。Bruce紧紧地抱住了她,看起来自己也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这可真是太糟糕了。Tony从来不走煽情路线。

“嘿,”他语气轻快地说道,“快到中饭时间了,我早餐只吃了一个从汽车餐厅买来的难吃的面包圈和咖啡。你们还有谁想吃东西的?”食物是个很好的分散物。是个人就要吃饭,不是吗?即使是娇小的青少年小姑娘和她那不怎么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一样。

Wanda放开了Bruce,擦了擦眼睛,摇了摇头。

Bruce冲Tony耸了耸肩:“我们还好?”

Tony几乎没控制住自己的白眼了。没错啊,他们肯定不饿。“好吧,那就是披萨了。”Tony用手机拨了个电话,“他们会送到这里来的。有对什么东西过敏吗?什么饮食限制?你们没人是素食主义者之类的吧,有吗?”

Bruce咬了咬嘴唇:“Wanda和我是素食主义者?”

Tony瞥了他一眼。“这可真不正常。”他按下了拨打键,走到房间一角去下单了。他漫不经心地看着Wanda倒进等候室的一张沙发椅上。那是一种粗糙的布料,绝对算不上舒服,但她差不多是整个人瘫在那上面的,缩在一角。

“也许我会吃的。”她说。

Tony自顾自咧开嘴笑了,搞定了订单。他订了几个超大的素食披萨,通常情况下,他本人是比较偏好肉食的,他知道Steve也不挑,但他想确保Bruce和Wanda知道他买了足够多的食物。他不敢拿自己的奥迪RS7打赌,赌如果他们以为他们吃了其他人就没份了的话,他们两个还会选择去吃。

他看到Bruce有些无措地看着Steve问道:“为什么他人这么好?”他偷笑了。他不是人好,他只是比较喜欢做实事。在遇到危机时人们倾向于吃东西,这还是有点道理的。食物是燃料,在人们有压力的时候,燃料很重要。诸如此类的道理吧。

“Tony一直这么好。”Tony真心实意地在点单中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意识到Steve一直以来都注意到了他在做的这些事。而且Steve的语气很……愉快,就好像Tony做着诸如像给他们买东西吃、把他载回纽约这些事让他很愉快。Tony发现自己在微笑,有些奇异地被Steve的这句话感动到了。

Tony打完了电话,转身朝大家走去。在他准备宣布他们的美食预计抵达时间的时候,门开了,一位医生走了进来。他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撇在太阳穴边的一簇刘海让他深色的头发显得更有格调。他看上去一副很不赞同现状的样子,表情还有些僵硬,Tony勉强压下自己马上就要皱在脸上的眉头。他好像有点认出这个医生来了,在他更小一点的时候被他的父母拉着去什么筹款活动之类的时候见过他。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医生的医术不错,人品却差得要命。

“Maximoff小姐?”医生径直朝Wanda坐着的地方走去,后者马上站了起来,走到了Bruce身边,紧紧拉着他的手臂。

“我是。”这两个字听起来细声细气,充满了恐慌,Tony的心里有一部分在为她心痛,他朝着他们走过去。

“我是Richards医生。”他说着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其他三个人,极富表现力的眉毛挑了挑,冲着Tony,Steve和Bruce三人发问道,“不好意思,你们是谁?”

Tony皱起了眉头。他知道Richards医生已经认出他来了。这个混蛋。

“这是我的哥哥,”Wanda更用力地抓住了Bruce的手臂,“另外两个是他的朋友。”

“哦。”医生的目光还是在Steve和Tony之间转来转去,可能是在搞明白Tony为什么会在这里,也许是在想这是不是什么形式的测试,“他们听到我们要说的话没有关系吗?”

Wanda看向Bruce,后者说:“我觉得没关系。”

“那好吧,你的哥哥病得很严重,”Richards医生开门见山,“他的两个肺里都有细菌性肺炎的症状,我们认为细菌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中。”

Tony看了一眼Steve,他现在正满脸很不高兴的表情,他并不庆幸自己对Pietro的推断最后成了真。但这只是再一次证实了Tony的看法——Steve永远也不应该去当兵,他应该去当护士,他也很擅长这个。但Tony只是个青少年,(前)花花公子,百万天才富翁。他又知道些什么呢?

“我们已经给他用了一些效果比较强劲的静脉注射抗生素,也给他输了液,让他服了点镇静剂,好减轻他肺部的负担,让他舒服些。他的情况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很乐观地相信他会挺过去的,但还是得说,我们并不知道下面几个小时会发生什么情况。”他虽然在和Wanda说话,但却不时地瞥着Tony,Tony真想朝他翻一个白眼,“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虚弱了,我们需要尽可能地保持安静,所以在有进一步变化之前,不允许探视。”

“我可以看看他吗?”Wanda完全没有把医生的任何一句话听进去,因为他讲话的时候就像个自命不凡的混蛋,让她害怕得要命。但是相信Richards医生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小事情。

他皱起了眉头:“像我刚才说的,你的哥哥现在太虚弱了,不适合被探视。也许几个小时之后再看吧。”

Wanda点了点头,虽然如此,她还是把脸埋到了Bruce的肩膀上。Bruce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恳切地看着医生:“拜托了,就不能让她进去看看他吗?”

“我们非常不建议.......”

Tony决定自己已经听够了。“别这样,医生。”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她那么小只,还很安静,你知道她不会惹什么麻烦的。而且如果Pietro知道,或者感受到她在身边的话也许会好受点?他可以听到她的,对吗?昏迷中的人也可以听见外界声音的吧?不管怎么样,你就让她进去吧。”

“这听起来也许像是个好主意,Stark先生。”Richards医生说,他的表情更加不赞同了,“但它不是。Maximoff先生现在需要的是——”

Wanda的脑袋一下子弹了起来:“你刚才叫他什么?”

Bruce惊慌失措地看了Tony一眼,而Tony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看他。“没事的,Wanda,”Bruce飞速道,“这无关紧要。现在最要紧的是——”

“他是Antony Stark,”Richards看起来非常疑惑,“他们家开了这家医院。我以为你刚才说他是你哥哥的朋友?”

“Tony Stark?”Wanda大喊了一声从Bruce身边躲开了。

突然间,Tony想起他和Bruce在讲座厅的简短交谈,Bruce坚定地相信他们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因为他是Stark家的人。现在,Tony开始相信Bruce说这话也许真的是有原因的,“你和Tony Stark是朋友?”

“这不是你想的那样,”Bruce绝望地辩解道,“他想要帮助——”

“你是说像他毁了我的家乡那样的帮助吗?”Wanda的声音随着每个单词越来越响,“就像他帮着杀了我的父母那样吗?你怎么能,Bruce?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她说完就重重地推开了Bruce,甚至让后者踉跄了一下。

“我恨你!”Wanda尖叫了一声,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好吧,这可真算不上是什么愉快的场面,但对于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这种反应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了。”Richards医生皱着眉头说,“我很抱歉刚才发生的事,但是我现在需要去照看我的病人了。需要我叫保安来吗?”

“不用了!”Bruce差不多是喊了出来,“不用了,拜托。我们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那好吧,”医生用力点了点头,“再过几个小时我会再回来看看,希望那时候会有更多的好消息。”他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好吧,这可好玩了,”Tony无比困惑,“我猜这就是你说我们不能成为老铁的原因?”

“部分原因,”Bruce漫不经心地说,他咬着嘴唇,就那么看着正在慢慢自动关上的门,“我得跟过去。”

“她才刚跑走。我想她现在的情绪肯定很激动。先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

“我觉得Tony说的没错,”Steve说,“她看起来很难过,给她一点时间吧。”

“但你们也看到她刚才有多沮丧了,而且这医院实在太大了,”Bruce还在盯着大门看,“她以前从来没来过这里。我要去看看她。”

“你不能去,”Tony说,“那样就会只剩下我和Steve留在这里了,但我们和Pietro又没有关系。要是来个医生来告诉你点什么事怎么办?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又该怎么办?你得在这里。”

“我去吧。”Steve说。

Bruce感激的目光过于炙热,简直跟痛苦的眼神没什么两样:“谢谢你。”

“祝你在寻找愤怒的小鸟的路上好运,”Tony对Steve说,“披萨来了我会发短信给你的。或者爸爸到了。看哪个会先来吧。”

“祝我好运。”Steve敬了个礼,走出门去。

“别给我来这套军队的玩意儿,Rogers!”Tony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Tony随后就把注意力转到了Bruce身上:“那么,你的弟弟和妹妹讨厌我。”大声把这几个词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这可令他有点意想不到了。

Bruce再次咬了咬嘴唇:“这算是个很长的故事?”

Tony在那个不怎么舒服的沙发一侧噗通坐了下去,伸开双臂放在椅背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TBC


真没想到竟然没有拖到最后一天.....下一章爸爸就要出现了

趁我去跑步的冲动还没消失前先po出来,等下回来细改

希望在妇联3之前还能再更多一点orz

很多情节都跟cp无关我就不打tag了,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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