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Steve最配的只有Bucky
与Bucky最配的只有St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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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乡村AU】【ABO】过去的故事

哈哈哈哈哈好能生的吧唧!

老虎的耳朵:

天雷!慎点!

缘起于和 @Beatrice 在微博上说的一句话,就那一句话。看完也许就明白了。

来, @mutating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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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麦浪,一层压着一层翻滚,夹杂着金色的呻吟。
金色的,破碎的,压抑又快乐的呻吟。

两具少年的身体在这铺天盖地的金黄中交缠,懵懂又莽撞。
罗大盾想让吧唧小声点,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快感直冲天灵盖,眼泪都快掉下来。
罗大盾忍住了眼泪,因为他看到吧唧先哭了。他们俩总是有一个去安慰另一个,所以不能双双阵亡。
“嘘,吧唧,别哭,疼吗,吧唧,疼吗?”
“不疼,舒服,舒服哭了。”
罗大盾笑起来,亲亲吧唧的眼角和耳朵尖,低头的时候,他额角的汗滴落在吧唧脸颊,吧唧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呸了出来:“苦的!”
然后两个人笑作了一团,腿缠着腿,相互搂着脖子,下面的小兄弟亲昵地碰着打着招呼,在地里滚了起来,滚了一屁股蛋的泥土和麦粒。
滚累了,他们又并排躺在一起,头枕地面朝天,眯着眼看天上白云朵朵。
罗大盾说,“吧唧你刚才最舒服的时候感觉像什么?”
吧唧皱眉想了想,说:“火辣辣的,像吃了好多辣椒,有点痛,但我觉得舒服和欢喜更多。”
罗大盾侧过脸直勾勾地看着吧唧,他最喜欢看吧唧认真说话的样子。

吧唧也侧过脸来看着大盾,说:“你呢,你觉得像什么?”

大盾咂巴咂巴嘴,像是在回味,他说:“我觉得像是城里人的可乐,又甜又冲鼻子,刺激得让人掉眼泪。”
吧唧想起来,上次大盾的城里亲戚来乡下玩,给了他一瓶可乐,大盾喝了一半,给吧唧留了一半。但吧唧并没觉得冲鼻子,因为气都跑光了。

这是罗大盾和吧唧的第一次结合,把对方简直要研究个底朝天。然而一切又都发生得那么自然,自然得就跟果实熟了会落地一样,因为他们已经认识了有一辈子那么长。



月光温柔拂过荷塘,染上了银色的呻吟。
银色的,夹杂在蛙鸣中的呻吟。
断断续续的,也勉强拼出完整的句子。
是吧唧在说:“标记我吧,标记我吧。”
罗大盾做着虚弱的挣扎:“可是,叉叔发现了会打你吗?”
“不会的,打我也不怕,标记我,盾盾,标记我吧。”
那天晚上,吧唧成为了罗大盾的omega。

吧唧怀孕了。叉爹当然知道是哪个alpha干的,他早就发现了端倪,可是吧唧那么快乐,让他没办法去阻止。再说,16岁生娃在这乡下根本不算早。就这样吧。
叉爹看着吧唧微微腆着肚子,细胳膊细腿儿往那儿一站的样子,恍惚中又想起了吧唧的妈妈,也是这样,并没有受亏待却始终委委屈屈的样子。哎,不去想了,不去想了,他叹气出了声。
吧唧抬了抬眉毛,模糊地嘟囔了一句“爹?”
叉爹摸了一把吧唧的肚子,说:“多的我就不说了,以后记得戴套。”
吧唧没吭声,只是抿嘴眨眨眼睛。
“听见没?”叉爹知道儿子的脾气,不说话就是不同意。
吧唧认真地想了想说:“那样不舒服,我和盾盾都不喜欢那样。”
叉爹愣了愣,回忆了一下久远记忆里的感觉,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揪着这点不放:“那明天你给罗大盾带个话,让他来家里找我一趟。”瞥见吧唧不安又委屈的眼神,叉爹忍不住又解释两句:“不会为难他,你要生娃,那他就要挑起养家的担子。我带带他学捉猹,也是一门谋生技能。”

叉爹原本并不叫叉爹,只因他使得一手好钢叉,捉得一手好猹,久而久之,人们就这样叫开了,后来连他自己都要想个十来秒,才能想起原来自己叫郎木洛还是什么。
吧唧原本也跟着爹学捉猹,但他这方面缺了点天赋,在一次差点因此丢了性命后,叉爹再也不让吧唧碰钢叉和猹。那次意外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吧唧自己不是很在意,但在叉爹和罗大盾心里可是如噩梦一般的经历。

吧唧记得那是一只特别机灵敏捷的猹,他追着它跑啊跑,好容易瞄准了把钢叉扔出去,却没插到,吧唧继续追啊追,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竟滚下了山。

等叉爹和罗大盾找到吧唧的时候,浑身是血和着泥土杂草的吧唧只剩了一丝微弱的呼吸。

经历了怎样的抢救吧唧自己是不知道的,叉爹和大盾也打死不愿回想,吧唧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他躺在镇上医院手术室的时候,叉爹和大盾打了一架,大概是悲伤恐惧无处发泄的原因。

 

罗大盾跟着叉爹学起了捉猹,吧唧在家里做饭,时不时的,罗大盾也留在吧唧家里吃饭,有时候是午饭,有时候是晚饭。如果是午饭,罗大盾就吃得比叉爹慢,这样就可以在叉爹吃完去里屋困午觉的时候,亲亲吧唧的嘴巴,捏捏吧唧的脸蛋,摸摸吧唧的肚子;如果是晚饭,罗大盾和吧唧就都比叉爹吃得快,然后借口出门消食,溜到地里或者河塘边去抱着打滚。

 

后来,罗大盾捉猹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已经能捉好多好多的猹,有时候除了猹,还捉点别的野味。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吧唧生下了他和罗大盾的第一个娃,男娃。因为是雪天出生的,娃娃的外公,也就是叉爹给取名为罗冬日。

小冬日出生后半年,家里的经济负担渐渐大了起来。罗大盾看着越来越瘦的吧唧,心疼得紧,动起了去城里打工的主意。

罗大盾是那种说做就做的人,于是说走就走,动身去了城里。本来是要带吧唧一起去的,但是吧唧没能去成,因为他又怀孕了。

看着吧唧吐得吃不下饭,叉爹气得摔了他的钢叉,可是看到雪白白软乎乎一团的小冬日后,又觉得多一个肉团子也不错。

就这样,罗大盾隔断时间回来看看吧唧、岳父和儿子,给他们带回来可乐,没开过盖儿的。

 

吧唧也跟着大盾去过几次城里,在他身子松快的时候。

罗大盾带吧唧去看电影,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其实他也没进过电影院,但在明显有点怯生生的吧唧面前,罗大盾必须不能让吧唧觉得难堪,他还给他买了爆米花,吧唧爱吃甜的。

他们起初坐错了位置,在灯黑下来的时候握住了对方的手。很快被晚到的情侣给赶了起来,好不容易摸到了正确的座位,吧唧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罗大盾把他的手掌在自己衬衫上蹭干了,又拉起来放在嘴边啄了啄。

电影里是蓝天白云绿草地的时候,罗大盾闻着爆米花的味道,悄悄在吧唧耳边说:“真想和你滚到大屏幕里去。”

于是他们就真的滚到了一起,滚倒在罗大盾出租屋的床上。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叉爹已经过世,吧唧和罗大盾也已经不再年轻,他们的日子好像也从来没有宽裕过,倒是娃娃生了不少。

有时候,吧唧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进进出出吵吵闹闹的孩子,也会疑惑,怎么会生这么多的。

这天,吧唧和罗冬日一起做好了一大家子的饭,站在院门口等罗大盾回家。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罗大盾穿着汗湿的白背心踏着昏黄的阳光向吧唧走来。吧唧还是如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被他极具侵略性的帅气和alpha味道搞得腿脚发软。罗大盾也被吧唧吸引,加快了脚步。

 

他们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在里屋搞了起来。

最最舒服的时候,吧唧在恍惚中想起来,当他还很小的时候,城里来过一个知识分子,在村东口大柳树下给大家讲课,那时的他还不是很懂,但此时却奇迹般想起那个人说的一句话,叫做:

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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